“放我走，我就告诉你剩下的归零-39在哪里。”季铄冷静的谈判。
“不行，你太狡猾了，你先告诉我剩下的归零-39在哪儿！”
老狐狸不好糊弄，季铄只好吐露一些他想要的信息。
“剩下的药被分散到不用的地方，我先告诉你一个，然后你给我松绑。”
“好，你先说一个。”程毅不觉得未成年能逃出他的手掌心。
“本市南部废弃的自来水厂厂房西北角有一份药物。你可以让ZORE的其他成员去拿药。”
ZORE是组织归零-39研究的生化科研组织，它往研究里投入了大量的研究人员和资金，成果却被季昌一人攫取了。
季昌死于谋杀，归零-39下落不明。
多年来ZORE一直没有放弃搜寻归零-39。
组织成员通过季昌的遗物发现他在国外的身份是假的。
几经周折，ZORE查到季昌的真实身份，并派程毅接近季铄一家。
程毅早年在国内为了医学研究故意杀人被邻居发现，不想被枪毙的他偷渡到国外，加入了ZORE。
此次回国程毅不能用自己的身份，便整容冒用欧振扬的身份。
“你知道的还挺多。要是药是假的，你就等着被ZORE其他研究员解刨吧！”
说完程毅让ZORE的其他成员去查看季铄说的是不是真的。
ZERO成员办事迅速，很快就把结果告诉程毅。
“程哥，是真的！”
程毅挂了电话，半威胁半引诱的说：
“把剩下的归零-39的存放地址告诉我，我不仅会放你走，还会把季昌的遗物给你。怎么样？
你要是不同意，我只能在你身上做实验了。”
看来ZORE内部不团结啊，应该说程毅不老实，动了小心思。
季铄心里谋算着，半推半就的说：
“我已经告诉你一个地址了，你先给我开一只手。然后我再告诉你一个存放位置，就在这栋别墅内。”
心知兔子逼急了也会咬人，程毅用手术刀割开季铄左脚的绳子。
他还没有被喜悦冲昏头脑，要是割开季铄随便一只手上的绳子，季铄就能用松绑的手解开其他的绳子。
时刻保持警惕，这是他稳坐高位的秘诀。
“少耍小心思。说吧，药在哪儿？”
“我房间书桌的左桌腿被掏空了，里面放的一份归零-39。”
程毅关好门出了地下室，季铄躺在手术台上大脑快速运转思考救命的办法。
晃眼的手术灯和童年的场景融合。
年幼的孩子被死死的锁在手术台上，人面兽心的父亲将孩子当做实验品。
父亲为了研究快速自愈能力的上限，疯狂的划开孩子娇嫩的肌肤。
多少次他徘徊在无尽的痛苦与绝望中，认为自己活着还不如死去。
那时他是怎么自救的呢？原本不愿回想的记忆这一刻在脑海里无比清晰。
*
拿到归零-39后，程毅按耐不住马上去找季铄。
他期待多年的医学奇迹就握在他手中，有什么能比这更让他兴奋的呢？
当务之急是逼问出剩下的药放在哪里。
地下室和离开时一样静悄悄的，程毅没有怀疑的开门走进去。
一瓶不明液体被泼到他脸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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