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了第一次做手术的经验，这一次做手术，沈决明镇定了许多。
程玉夏过来，见到他有条不紊地主持这场手术，安静地看着沈决明忙碌，脸上露出淡淡的笑。
解剖课和缝合课都是有用的，她真的能在古代培养外科医生，让更多人活下来。
汉子做完手术，被留在沈奕的住处。
程玉夏没有插手，任由沈决明等人处理手术前后的事情。
时间向前，程树离开家，去靠山镇的女子学堂上课。
程玉夏送走他。
今年，私塾的老师秦深又催促她参加科举考试。
考中县试后，得去府城参加府试。
去年程玉夏等人考中县试，秦深就让她们接着去府城考府试，但程玉夏等人不急着考科举，跑去京城玩了。
今年的县试，张宝娟也去考了，考中了。
随后，程玉夏决定去考府试。
府试由知府主持，从临水镇去府城，要走许久陆路。
程玉夏一家还没有去过锦州府的府城，尹少爷得知她要去府城考试，送来一封信，说她去到府城可以找他借住。
他在府城租了个院子。
程玉夏委婉地拒绝了尹少爷的好意。
三月末，程玉夏安排好家里的事，带着张宝娟等人去府城，如同去京城那样，通过系统商店买了个院子，不必住客栈。
府城叫锦州城，繁华程度远胜过蓬县县城。
与京城相比，锦州城更有活力，街头能见到金发碧眼的外邦人，还能见到或尖顶或圆顶的外邦教堂。
府试尚未开始，程玉夏一行人在府城玩了几天。
锦州城说来陌生，其实也不陌生。
这里有肥皂和猪油蜡烛，有《西游记》，有程芳写的《秦天风见闻录》，还有榕树村生产的蚝油、纸张、横版印刷的书籍，程玉夏改良的服装……
府城人多，人们的思想比小镇小县开放，见到奇装异服顶多看几眼便算了。
程玉夏看到外邦来的自鸣钟、望远镜等物，还看到彩色玻璃，甚至是不知从哪里抓来的狮子、猎豹等动物。
外邦也有魔术师表演，那魔术师是个三十来岁的男子，长得不丑，借了本地演戏剧的舞台，表演了大变活人、切割人体给人们看。
不比京城那个表演杀头戏法的老艺人，魔术师的表演有破绽，沈决明看得出他变魔术的原理。
程玉夏是看不出的。
沈决明跟她讲，她摆摆手：“不听。”
听了就没有神秘感了。
沈决明顺了她，没有讲魔术原理。
程知秋却是好奇，说道：“夏夏不听，我想听！你快讲。”
沈决明摇头：“不讲。”
程知秋叫他气到了：“哼，不讲就不讲，我现在看不出究竟，以后我能看得出！”
锦州城有极具地域特色的锦剧，程玉夏一行人坐在台下看了一回，开了眼界。
四月初，尹少爷来找程玉夏，给她们做临考指点。
府试在四月二十举行，据尹少爷知道的消息，本次府试和去年不一样，和前年、大前年倒是差不多。
长公主姜皓月能力有限，她决定了去年的县试、府试内容，今年被文人们反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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