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钰秧睁大眼睛,说:“南方下雪可是少见呢。”
“嗯。”赵邢端说。
楚钰秧说:“估计下不大,堆不了雪人。”
“嗯。”赵邢端说。
楚钰秧又要开口,忽然瞪大眼睛,嘴巴里都没声音了,瞪着眼睛说:“端儿,我做了什么吗?”
赵邢端淡定的说:“没有。”
“那你你你你……”楚钰秧说话都结巴了,说:“那你下面怎么那么精神啊?”
赵邢端说:“早上起来,很正常。”
楚钰秧立刻就从被窝里钻出来,准备逃跑。不过一把被赵邢端又给按回去了,说:“不打算帮忙?”
楚钰秧理直气壮的说:“我怕把你那个真的咬断。”
赵邢端:“……”
血/泪的教训,赵邢端现在听楚钰秧提起,都觉得下面隐隐作痛。
赵邢端伸手在他耳后面轻轻的抚/摸,说:“不用嘴,用别处。”
楚钰秧被他捏的舒服,差点哼唧出来,伸手拍掉他的手,说:“你怎么像是在摸猫啊。”
“有你这么闹腾的猫吗?”赵邢端问。
赵邢端说着,就压倒了他的身上去,低头要吻他的嘴唇。
楚钰秧立刻捂住嘴唇,说:“端儿,我还没漱口呢。”
赵邢端说:“那换个地方。”
说罢了,赵邢端就叼/住了他的耳/垂,然后又去啃/咬他的脖子和肩膀。
“唔……”
楚钰秧浑身一颤,差点就喊出来了。
赵邢端声音低压,说:“别叫,虽然我爱听,不过现在外面人有点多。”
楚钰秧赶紧闭上嘴巴,然后又忍不住张口说道:“你还是吻我的嘴吧!”
赵邢端低笑,说:“这么热情?”
“别废话!”楚钰秧气得炸毛,伸手搂住赵邢端的脖子,然后就仰头咬住了赵邢端的下嘴唇,一边吮/吸一边用舌/头来回挑/逗。
楚钰秧心说端儿声音这么好听,要是呻/吟起来……他一脑补,觉得半边身/体都酥/软/了。立刻实处浑身解数,决定一定要吻到他家端儿呻/吟不止才行。
楚钰秧吻得卖力,学着赵邢端之前吻自己的模样,非常认真仔细的使了一遍,不过仍然没听到他家端儿呻/吟出来,反而感觉他家端儿的呼吸越来越粗重了,那感觉好像马上要吃/人肉了一样。
日上三竿的时候,赵邢端出屋里出来,然后叫人弄了热水抬进屋里准备沐浴。
小厮搬着一个大木桶进来,发现屋里还挂着帘子,床帐子还没打起来。
热水送来了,小厮就退下去了,赵邢端关了门,回来撩/开床帐子,坐在床边,说:“去洗洗澡罢,你不是说出了很多汗?”
楚钰秧咬牙切齿的从床/上走下来,走路的姿/势有点怪异,脱了衣服跳进木桶里,“噗通”一声,被热水浸泡着,这才觉得舒服一些了。
赵邢端笑着说:“你怎么那么走路?”
楚钰秧瞪着他,说:“还不是因为你,我屁/股疼。”
赵邢端说:“只是让你用手帮我的,怎么会屁/股疼?”
楚钰秧脸色通红,一半是羞耻的,一半是被桶里的热水熏的,瞠目结舌的说:“你……明明是你把手指放进去了!”
赵邢端很冷静的说:“只是手指而已。”
楚钰秧差点从浴桶里跳出来,说:“你的一根手指怎么那么粗啊,看着细细长长,我觉得我被欺/骗了。”
赵邢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,说:“谁跟你说是一根?”
“什么?”楚钰秧顿时懵了。
赵邢端走过去,在他光/裸的肩膀上亲了一下,说:“是三根,你都没感觉出来?”
楚钰秧:“……”
楚钰秧有种想沉到浴桶底淹死算了的冲动,实在是羞耻的不能忍了,但是浴桶太小了,连他这种不会游水的都淹不死。
赵邢端不再闹他,说:“快点洗,肚子饿不饿了?再吃一些就可以吃午饭了。”
楚钰秧泡了热水澡,总算感觉舒服一点了,身上也不是汗涔/涔的了,大冬天出那么多汗,楚钰秧觉得赵邢端实在是太丧/心/病/狂了!
他换了一身新衣服,发现赵邢端不在屋里,估摸/着是出门去了。
楚钰秧也出了门,门外的院子里已经没人了,那些文人墨客已经到其他的地方继续赏景作诗去了。
门外地上一堆的泥脚印子,只有花圃里有一层薄薄的白雪。南方下雪就是这样,落在地上就化了,一旦也没有白皑皑的样子,反而泥泞不堪。
楚钰秧站在门口,正犹豫要不要出门走一圈,就看到赵邢端回来了。
赵邢端走过去,说:“在做什么?”
楚钰秧说:“你去哪里了?”
赵邢端说:“让人给你弄早饭来。”
“哦。”楚钰秧说:“我都快饿死了。”
赵邢端说:“齐仲霆说中午摆宴,请你过去吃饭。”
楚钰秧说:“他肯定想宴请的是端王爷吧,我就是顺带的。”
赵邢端笑了笑,没说话。
楚钰秧嘿嘿一笑,说:“没关系没关系,有美男有美食,我不介意的。”
赵邢端脸色黑了,说:“你的屁/股好了?”
提起屁/股,楚钰秧笑不出来了,说:“还难受呢!”
他抓起赵邢端的右手,并排竖/起他食指中指无名指三根手指,说:“你瞧瞧你瞧瞧,这么粗,这么粗!我从没拉过这么粗的屎,更别说是来来回/回的拉,比便秘还……”
赵邢端简直要被他气死了,一把捂住他的嘴,说:“你诚心想要气死我,是不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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