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日拍拍身上沾上的灰尘,无语,这个时候,还想着酒,不过,这功夫,倒真是不错,显然,那个狂道对她的训练很管用……
“怎么办?人越来越多了!”
“打呗!权当练靶子了,你的功夫棒极了,老大,使劲儿打,落下他们手上,银子没得花不用,小命也保不住了……快,一起打……”
“好……”
两个人左右开弓,一拳一个,一脚一个,把庄卫们通通扫干净,踢干净,一片“哎呀”声络绎不绝。
“哈哈哈,原来全是一些草包!”
锦绣欢喜的直叫。
阿日脚下一扭,差点趔倒,不由得扫了一圈被打在地上那些个哀哀而叫的庄卫,人家都全是有头有脸有来历的高手好挖,一流二流皆有,怎么到了她眼里全是草包了?
其实这也不能怨锦绣,她只知道自己的功夫还不错,可没想到会强的能把一个个大块头打的落花流水呀……
两个人不费吹灰之力,顺利逃到了门口。
忽然,锦绣想到了什么,百忙之中,回过头往里头投去一眼,一番搜巡,但看到那位锦衣少年安然屹立在人群中笑呵着脸,欣赏着这一场闹剧,目光竟直直的停留在她身上。
哦,她记起来了,自己还欠人家银票,怪不得总觉得还有事情没有办完一样。如今合伙开赌庄这件事已经见光死了,银票总得还。
她想都没想,自怀里抽出几张银票,也不看面额,随手抢一把铜钱裹在里面,扔了过去:
“韩琛,还你银票!咱们两清了,北北……沙扬娜拉……”
目标准确的砸到他怀里,然后飞一吻,神采飞扬的一笑,拉上阿日狂奔而去,一晃就往大门口闪了出去。
*
木管事沉着一张脸,看着第一赌坊这一片鸡飞蛋打,又是惊骇又是急怒。
第一赌坊自开业以来,还没被人如此捣乱过呢,这是对他威信的一种折辱,若不把这小子捉起来好好出一口气,日后,他就不必在道上混了。
木管事立即发出一记长长的尖啸,召唤坊里顶尖的七大高手。
两个死小子,看你往哪里逃了去。
*
韩琛接过那飞来之物,不由得呵呵一笑,这可真是一个可爱而有趣的小东西……在这种生死关头,还把账算的这么清楚。
“阿可,跟着他们,看看他们落脚在哪里?记了,必要时,帮上一把。千万别让他落到他们手上。到时,回来报我知道。”
他招来身侧的侍卫低声吩咐了一句。
“是!”
那叫阿可的侍卫,一溜烟,尾随而去。
韩琛笑笑,转头时,看到他的八弟冲着那小子离开的地方,露出一抹古怪的神,他被什么给震惊了?
“从今天起,江湖之上,又将有两个风云人物冉冉而起!”
韩琛很肯定的落下断言,挺胸而立。
半晌后,他转身看向韩誉:
“八弟,怎么了你?
*
二楼楼道上,看热闹的人早已一轰而散,这过程,有的自楼上摔了下去,有的从楼梯上滑了下去,一个个疲于奔命,满脸惊惶之色,生怕城门之火,殃及池鱼。
赌堂内,赌徒们也渐渐散开。
韩誉静静的站着,确是惊到了,因为那么一记飞吻,那一句“北北”和“沙扬娜拉”,整个人被震的眼冒金星,双耳发聩。
此刻,听得叫,他转头看向这个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七哥韩琛,没有答,而是问:
“你们听得懂她刚刚说的那几句话吗?北北,沙扬娜拉……”
他用很清晰、标准的语气咬出最后六个字,感觉是如此的亲切,就好像听到了久违的乡音一般。
*
韩琛想了想,自己也算见多识广,各种语种也学了不少,但这几个字眼,闻所未闻,是自己太孤陋寡闻了吗?
“不清楚!可能是别族语种……”
*
锦征怔了一怔,想到以前曾从这个丫头嘴里听到过的另外一些异样的词汇,摇起头:
“从没听过!”
哼,那丫头,常常是满口惊人之辞,谁晓得那是什么意思?
*
韩誉沉默,心头,砰砰乱跳,因为,他知道。
那是告别语:都是再见的意思,一种是网络用语,另一种是对日本语的中文翻译,出自徐志摩的诗集。
他思来想去良久,却被自己心头异样的发现给惊到了:
他为什么会懂网络语?
网络是什么东西?
好像是一种很虚拟的现代化信息平台!
那什么又是信息平台?
他懵了,想到另一个问题:大承地面上,好像并没有一个名叫日本的国家!
至于徐志摩,那好像是近代诗人吧!而这里是奉行封建君主制的古代,他为什么会知道那样一个文学界大神?
他被自己心头翻起的层层惊疑给骇住了。
韩誉,你到底是谁?
他的面色,忽变的似汪洋一片不可测,身形一移,人如一道急卷而去的清风,往外而去。
直觉告诉他:他一定认得那个姑娘,甚至于有可能就是自己一直在找的人……否则,他的感觉不会这么强烈。
对,很感烈,实在是太强烈了!
这女子,她倒底是谁?
和自己究竟生着怎样的关系?
还有,身为狂道的徒弟,她怎么可能没有银人使?
人家跑到这里当人换赌资,引来多少人侧目,然后在一片摇头之声后,又激起千层浪,一赌八把稳赚不赔,这样的能耐,是如此的不可思议,最终,她的目的何在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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